我被那群暴徒抓住后,差点死掉,我的脑袋就是当时被石头砸成这样的,男性还好,最多就是被打死,女性科员简直就是地狱,以前我也和你一样,觉得壁垒区的家伙们也是人,但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他们所处的环境早已和我们不同,对我们的也只有憎恶,道理已经讲不通了,今晚要是真的开战,可不要突然间良心发现,你这样的小子我见得多了,死得最快最早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年轻的科员一时间有些无奈的蹲在了轮胎处,哆嗦着掏出了一根烟来。
“我邻居家的一个女孩子,到现在还在4科的医院里休养,上次暴乱事件,就因为不忍心开枪,结果可是很惨的,精神也出现了一点问题,臭小子听我们的没错。”
在决定了作战计划后,希玛跳到了起降机的顶端,静静的凝视着10公里开外,隐约看得到的光芒,在担任秘书的初期,她对于这样的事情是震惊的,但这么多年过来,她逐渐有些明白了。
而自己的长官天痕每每到这种时候心情就会很差,所以今晚她没有通知天痕,一方面怜悯着壁垒区的人,一方面却对于他们臭虫一样的本质憎恶着。
希玛到现在还记得,以前城市内对于犯罪者的态度,还算宽容,但儿时自己学校发生的一件事,让希玛感觉到震惊,几个学生联手杀死了一名教师,出于对他们是未成年的态度,便给与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而那名教师的妻子没日没夜的在街头抗议,社会舆论却说他们是孩子,不应该扼杀他们的未来,他们只是误入歧途,只需要改造以后可以对社会有贡献的价值。
最终那名教师的妻子自杀了,留下了一个孩子,希玛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学校里的论调,被舆论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