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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他再也不想来血城了...

只可惜，现实的常态往往不符合理想。

被折断一只翅膀的玛丽娅明显战力下降，凭借一只翅膀他根本无法躲避速度极快的诺斯费拉图的追击。

很快，玛丽娅就被找到破绽。

诺斯费拉图从玛丽娅的背后猛地将她剩下的那只翅膀扒下，由于力度过大，这片翅膀下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玛丽娅的后背肉。

做完这些后，诺斯费拉图不再去追击玛丽娅，而是开始了短暂的进食。

他进食的声音很大，以至于余一凡仿佛觉得自己就在诺斯费拉图的巨口之下看着他进食。

“玛丽娅...”余一凡咬着牙咽了口唾沫，他尽可能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一幕。

“可恶...”现在的余一凡心中还抱有着那份希望...但他潜意识中其实已经知道，玛丽娅不可能能赢过这个恶魔。

这时，余一凡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个声音，不过这一次，这个声音断断续续并不明确。

“行，行，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可以了吧？！”余一凡眼泪不停滑落嘴中，难以移动的唇齿间爆发出沙哑的声音。

“现在...还不可以...”

那声音依旧断断续续，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余一凡不理解，为什么，自己都已经下定决心了，哪怕是被卖给恶魔，是进入深渊，还是灵魂湮灭...

这一刻，他已经能接受所有的结果了，为什么还是不能获得它们的力量。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