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和丁同行的另外一个书生说:“陈雄你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这姑娘遭受了这么大的苦楚,你还来苛责人家。”
丁不屑的撇了这个人一眼说:“哼,这也是她活该,当初她家里人给她订了我表哥,她不同意,跟着外地一个货商跑了,别看她现在这么可怜,当初可是骚的很啊。要不然怎么勾搭到人家货商,人家走南闯北又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要这骚货。”
甲听了这话凤眼怒瞪,她搅着手帕说:“亏你还是个书生,嘴里不干不净的,哼!亏这姑娘没嫁过去,要不然连命都没了!”
都是乡里乡亲的街坊,谁还不知道谁家里的事儿啊,丁的表哥可是出了名的爱打老婆,第一个老婆被活活打死,这才找了这个姑娘当续弦,这姑娘怎么可能同意,所以才急急找了个男人结婚,本来也没有多真挚的感情,可是家里越反对,这姑娘越觉得这是上天的考验,越发的矢志不渝。
丁听见甲这么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非常轻浮的说:“小娘子别生气啊,说女人骚是在夸你们呢,嗯~哈哈哈哈。”
甲被气的花枝乱颤,莫笑笑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她示意苏幼娘抱起自己,然后招呼了丁一声说:“原来是好话啊,那你母亲一定很骚吧?你奶奶姐姐妹妹妻子都很骚吧。”
“你!”
和他同行的书生连忙把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拉走,旁边的甲对着苏幼娘和莫笑笑福了福身说:“多谢二位仗义执言,小女子苏莹。”
看样子以为这话是苏幼娘让莫笑笑说的,不过也好,莫笑笑没有解释反倒是问:“大姐姐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苏莹点点头说:“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