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怕我?”
“那我是不怕你……”
“……我看到他跟儿媳妇偷人,他才怕我的……”
“——啊???”
嘴里插科打诨,付了米糕钱,宁忌回到自己的小摊。他顺手拿了一串珠子坐下,神色如常地与经过的归泰盟陈华打了个招呼,此后,看着街面上的行人,拨弄珠串,神色如常。
许多的线,在朝这边聚集过来了。
从几天前决定要查左行舟的下落开始,一些安排,是有成效的,却不知道左行舟至今还有没有命……
时间已经晚了,怎么做都慢,但也只能等。
岳云的事情,倒是出乎意料,那肌肉发达满嘴垃圾话的小子如果在战场上会是一个好朋友,打起来也算是势均力敌,原本还想事情告一段落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比斗,却想不到,他立马也就落入陷阱里了,且是这样的陷阱。
两个月前,钟二贵受到的,也恰巧是这样的诬陷,当然,与之串联更远的,是自己在西南时受到的陷害。岳云是更惨的,那小姑娘倘若没了性命,他那样的性情,恐怕怎样都原谅不了自己,甚至连离开福州,游历天下的可能都不会有。
心魔?这边的贱女人,满脑子的心思,都用在这种龌龊事上了,估计还会洋洋得意。君子欺之以方?她倒是不知道,逼得人不当君子的时候,她能惨到什么程度。例如自己,就再不会当什么君子了。
差点直接对着鱼王发了不该发的脾气,但还好,心中还有长期训练留下的冷静,择词并没有表现得太过。
另一方面,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