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火器的话,我也很难跑……”
“……左文轩他们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没问……铁天鹰跟华夏军的梁子,在西南是人人都知道的。他……与摩尼教人合作,杀了霸刀庄的刘大彪,这是最深的死仇了,到后来,秦家的那位相爷被贬,几个捕头落井下石,不光是铁天鹰当街打了……宁先生一拳,甚至还把大夫人逼得跳了河……”
“……那段时间,宁先生原本的打算是从京城撤走,回到江宁偏安,但因为秦相的事情、大夫人的事情,让宁先生发现,狗皇帝记住了他,狗腿子也盯上了他的家人,所以从那时候就开始筹谋造反……铁天鹰那时候很嚣张的,竹记的许多老人,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像陈驼子陈爷爷,他前些年带了很多孩子,讲当年弑君造反的事情,最遗憾的就是没能找上铁天鹰、杀他全家、打他妈妈……”
“陈大侠的名字,我也听过。”扒在一旁的曲龙珺道。
“嘿嘿。”宁忌笑了笑,“他老了很好,但年轻的时候是恶人,也常常说,就是他那样的恶人,能治得了铁天鹰这样的。后来他跟几個老前辈都说,当时秦相爷倒台,竹记内忧外患,又被各路小人盯上,如果不是宁……宁先生决定杀皇帝,他们便只能豁出去,兑了铁天鹰的……”
他略顿了顿,坐在屋檐下,目光稍稍阴沉下来:“另外还有给秦相爷泼粪的事情,后来还有跑到西南行刺的事情……一帮狗东西都脱不了干系……左家这群王八蛋,在小苍河的时候、在西南的时候,明明受过陈爷爷的恩惠,知道两边的过节,回到福建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找办法做了他……养不熟的白眼狼、汉奸、这就是卖国求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