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打擂,走的正好是平等王的这条线。只是一开始时觉得公平党的擂台是个大项目,但后来公平王掀桌子,根本不想好好谈,城内各方对擂台便没了太多的兴趣。‘龙刀’项大松等人的名头,倪破也曾听说过,我前夜问起时,他说,这些人身怀艺业,不想着精进,却只去时宝丰、时维扬身边做‘弄臣’,他是看不上的,当然,那时候‘龙刀’等人名头远大于他,我觉得,恐怕也有些看不上他。”
房间里有人笑起来:“倪破确实是这等性格,其实若不出事,未来会有成就。”
“是……所以我也详细跟他问了那两名淫魔的消息,以及时维扬遇刺的事,倪破说,当时似乎是有各种说法,但那些大人物的说法,他是不信的。其时城内局势纷乱,时家的公子带着一大帮人到处惹事,咋咋呼呼,他觉得早晚要出问题,后来平等王借时维扬的事向公平王发飙,重点是在发飙上头,说平等王想要找个机会,让公平王表态,说他公平王跟西南、跟读书会毫无关系……这本身是个苦心孤诣、顺水推舟的事,预想之中,公平王只消表了这个态度,其余几人便开始能跟公平王谈合作,谁知道,就是这一次威逼,结果很是不好……”
陈盐说到这里,略略苦笑:“谁也没有料到,公平王丝毫都不愿意与读书会撇清关系,甚至要逼着其余四人接受读书会的想法。众人才突然发现,这公平王何文的江宁大会,原来不是为了结盟而来……也是这件事后,喜事变成了坏事,各方人马心思浮动,原本喜庆的比武大会,这之后众人也已经无暇顾及,都去为之后的分裂与厮杀做布局了。”
金先生也笑起来,伸手拍在膝上:“也是因此,武痴倪破没了关注,那他对此事的印象,当是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