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的亲事?”
岳云瞪起了眼睛。
“不无可能。”银瓶想了想,“但总之都显得奇怪。最奇怪的是,他们年纪都不大,在江宁之时,甚至都够不上出来当密谍的要求,而且老是顶个淫魔的名头到处跑,说起来都让人觉得难堪……”
“姓孙的那个底子很稳,有传闻中太极圆转的功夫。”岳云仔细想着,道,“姐,你说会不会是黑旗当中的小辈出来历练?”
“这个可能倒是很大,不过若这样想……岳云,倘若你出门游历天下,混个五尺淫魔的名头回来,你觉得,大家会怎样说你?”银瓶说到这顿了顿,摇了摇头:“……太奇怪了。”
“……太奇怪了。”岳云也摇头感叹,“爹会一掌打死我。”
“那倒不会……吊起来打是免不了的。”
“还说不了亲了。”
“全家都抬不起头……”
“哼哼……”
“呵呵……”
这个晚上突然见到曾在江宁寻找过的两位淫魔,一时间让人有点摸不着头绪,姐弟俩一面思考,一面随意调侃了几句。过得一阵,岳云方才道:“那左行舟,便没有头绪了……”
银瓶也沉默了片刻。
“福州的状况,最近看来,早不是一件两件小事的问题……岳云,这里在打仗了。”
她说到打仗,岳云身上的肌肉便顿时紧绷了一瞬:“……嗯?”
“还记得出来之前,爹曾经跟我们说过,船队回来之前,福州可能会有一场大乱吗?”
“……便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