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云的拳头已经捏了起来,磨了磨牙齿。
过得片刻,方才道:“说说吧,哪里来的猴子,就敢到福州来撒野。”
“耍耍你就叫撒野,福州是你家开的?”
“牙尖嘴利,也是要挨揍的。”岳云伸出手指,“岳某人手下不打无名之辈,趁早报上名字,我下手会轻些。”
“嘁,神经病,那我不报名字,不就打不起来了……嘿嘿,你知不知道,我跟胖婶吵架,就想让你少给她点钱,所以才耍你,你果然上了当,哈哈哈……”
“……”
交织的人群在街面上来去,灯笼与火把放出错落的光影。处于光影间的两人气机引动,伴着看似随意的动作,一举手、一投足,骨骼间似乎都有细微的声音响起。
路面上的行人还未注意到这一切,不远处的胖婶忍不住跳了出来:“你个小崽子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岳公子、小衙内你打他呀……”
“略略略,气死你……”宁忌吐舌头。
岳云同样被气得发昏,额角青筋暴起。
不过,他这次过来,为的是寻找有关左行舟、詹云海的线索,此时籍着最后的理智,他将目光转向一旁。
“大婶,你说,这两个小崽子,叫什么名字……”
胖婶从摊位后,冒了出来……
……
“……龙?傲?天——”
五月底的夜晚了,将近亥时,银桥坊的上空,陡然间,响起了恐怖的低吼声。
向家从食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