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
岳云口中都囔,之后过去复原那被他推倒的石桌椅。银瓶坐在旁边,此时想了想。
“中午的行刺,说明刺客确实有可能对李先生、长公主等人动手,既然是这样,殿下这头,我就更加跑不开了。你到外头,先是……先是给我洗澡换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像个人样。然后谨记低调些,别真被人逮住杀了扬名,我跟父亲都丢不起这个人……”
“是是是。”岳云摆好石桌子,“一定不给二老丢人。”
银瓶瞪他一眼,此后沉默了片刻,待到岳云打算走时,方才想起一件事情来。
“对了,说到银桥坊,有个事情,跟你说一下。”
“嗯?”
“你在银桥坊做戏那日,照你的说法,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朋友,到后来找了你的麻烦,想要讹你的钱,是吧?”
“嗯,有这事,不过就是个二傻子,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才是二傻子!”银瓶横了他一眼,“我将此事跟长公主当笑话说了,长公主说,你与人在银桥坊打架,还打的满地是血,后来你去赔钱,银桥坊一众百姓,或敬或畏还来不及,岂敢揪着你讹钱。那日我们到银桥坊看了一眼,米糕摊旁是一对年轻的兄弟,个子稍矮的那个,看起来行为轻浮聒噪,但是内家修为极深,我与他气机相引,差点打起来。人家当日是故意消遣你的,我的傻弟弟。”
“呃……”岳云蹙着眉头,想了想,“那这人……当日……他……”
“不一定是坏人。”银瓶道,“最近福州地界风云汇聚,外头来的正道邪道人物都有,出来几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