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则残废,所以稍微就有点担心,你们两个小年轻,要是钻了牛角尖,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对得起岳帅。嗯,所以就是这么一点私人的事情,把你们叫过来,看一看。”
“……”
“……”
李频看着他们:“……没这回事?”阑
岳云摇了摇头,随后双手握起拳头:“老师,愤怒能让我更加强大!”
银瓶张了张嘴,想了想:“先生……说的是西南传来的武侠小说吧……”
“嗯……该死的宁立恒。”李频喝了口茶,随后道,“书是长公主看的,她也是关心你们……”
话题的走向有些意外,产生了误会,房间里因此安静了一阵。银瓶的手指绞在一块儿,过了一阵方才开口。
“先生,那这件事情……上头到底怎么应对啊?”
“感兴趣了?”
“老师就别卖关子了……”阑
“……”李频看着两人,摇了摇头,“其实呢……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大家碰头,都提了不少的想法。当日在候官县的应对确实过于仓促,发现自己着了道后,对于幕后之人,并未反过来抓住,铁大人再去查证时,许多蛛丝马迹已经没有了……如何消除这次的影响,为钟二贵平反,大家都提出了几个权宜之计,譬如人家栽赃嘛,我们也找一家栽回去,再在新闻纸上大肆宣传,甚至于……候官县当日参与了闹事之人,找几个出来,哪怕屈打成招,反正也不无辜,总之先安军心,但大家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对于这些想法的否定,最有力的说法,来自于左文怀等人。”李频道,“当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