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连着敲了几下,“坐下,都自己弄,不稀得招待你们——生气了!”
此时的茶道有碾茶、调膏、点茶等数个工序,相对于后世颇为麻烦,姐弟俩相互看了一眼,只好又坐下了,李频气了一阵,吐了口气:“还来说情,真当自己了不起了……钟二贵的事情,本就是冤桉,连陛下都心知肚明,你们去喊冤,份所应当,这件事情你们应该是写信问过岳帅,他那边不是给过回应吗?挡你们了?”
岳云道:“父亲说:可。”
“就是嘛。”李频道,“治大国时,每天多少事情此起彼伏,两个人喊个冤怎么了?别说现在是正正当当的事情,就算你们两个真的心怀鬼胎要搞事,上头也不至于非得用什么阴招。而且你们自己不也明白,钟二贵是被冤枉的,但现在是怎么被冤枉,谁冤枉的他,没有证据,还查不清楚,上头一时间也不可能给你们多大的交代,但那又怎么样?你们两个还想造反啊,让你们爹过来把你们抓回去抽死你们!”
“老师,我们不重要……”岳云道,“可钟二贵,他真的是个好人,他真的……是太冤了啊。”阑
他并未被李频的话语所动,核心仍旧在钟二贵这边,听他说起这个,李频沉默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知道。”
李频顿了顿,如此过了一阵:“这件事情,不光我知道,陛下也知道,银瓶不是还进宫去骂了他吗?陛下的性情,对于这种事情也很憋屈,但如今不就是着了人家的道吗?没找到人,怎么办?像你们一样,就找自己人发个气?最好把自己也气死,就舒服了?”
“去年至今,武备学堂那边的问题很大。”一旁银瓶板着脸开口说道,“有些秀才,学着喊了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