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至于你,在最后的那次见面里,她只说,该对你说的话,已经说过了……那我想,应该是那句让你回来把你的奸谋用在造福汉人身上的什么乱七八糟,我记不清楚,你自己慢慢回忆。”
……
“……然后,因为是非常缺人,不想再跟你拉拉扯扯,等到你身上的伤势好了以后,就去文普报道……不,也不用等那么久了,给你两天的时间收拾和安排这里的事情,后天,去文普接受命令。你这个年纪的人,横竖也不该休息太久,去彭越云那边带个小组,帮帮他的忙,在你不小心牺牲之前……给我去努力工作吧。”
……
“……希望这一次……我安排对了你该去的地方……”
……
山坡上,春日的阳光温暖地洒下来,他们聊了这样的一些话,这是师徒俩多年来未曾有过的详谈了。宁毅看着汤敏杰微微句偻却又努力直起的身形,神色复杂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汤敏杰又用力站了站,举手,行了一个礼。
他们返回到山下,最后将要分别时,宁毅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开口要说,但终于又挥了挥手:“不是什么大事……过段时间,你会知道的……”
……
三月十九,汤敏杰去到文普,去接受他的新工作。对于土地改革的理论以及其中监督的必要,他都非常清楚,而在北方长期带队的经验,也让他在这个方面能够迅速地上手,他很快就投入到了这份工作当中,也加入到这片大地革新的浪潮之中了。
只有宁毅最后欲言又止的话,让他的心中带着些许的疑惑,而这个疑惑,到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