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反应,就煮酒论英雄嘛,反正师兄你想说的说,不想说拉倒……对了,纯好奇啊,女相……她的问题是什么?”
“……她满口挂着西南的老师,其实没有必要,对执政也没有太大的好处,但她热衷于此……她是个神经病,脑子有问题。”
“……嗯,说得好……改天我去告诉女相。”
“……唉,添这种小麻烦,你还是放过师兄我吧,无非是多跑几趟,多喊几次姨……你要是喜欢这个,要不然你过我这边来,我拜你为义父,好不好。”
“……这是亲爹变义父了?”
“哈哈哈哈……爹如今能屈能伸,就不跟你计较。”
星夜下的灯火中,师兄弟笑了一阵,某一刻,邹旭微微肃容。
“猴子。”
“嗯?”
“有一天,你也许会接到命令,过来不是给我添这种小麻烦,是想要给我添大麻烦……”
“那时候怎么样?”
“那时候你要知道,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不要做这种事。”
“……”
夜风微凉,方承业的目光望了回去:“说不定,我这一次就是来做这种事的呢?”
邹旭也平静地望着他。
“那也没有区别,不要做这种事,因为……”他一字一顿说道,“因为,我会很伤心的。”
方承业目光垂下来,想了片刻,随后举起茶杯。
“……俺也一样。”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