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进行了鼓励,与汤敏杰又聊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天,发现从对方的嘴里竟然问不出丝毫有意义的线索后,陈辞让又私下里托人打听了一番对方的来历:如此有想法的年轻人怎么会发配到他这里来呢?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打听了,当然依旧一无所获。
而在汤敏杰这边,对于所长的心情他自然理解,但也不需要去管太多。得到首肯后,正月初十的这天早上,汤敏杰在夜香站里与一众妇人进行了对话,提起土改的事情,他表示可以在每天早上给众人做一个小小的学习班,一众夜香妇可以参加,家中若有成年人的,或是有未曾入学的孩子,也能一并过来,他可以对大家进行一定的蒙学教习,包括土改分地考试中会用到的一些数字的辨认,华夏军以及个人名字的书写,以尽量让她们在接下来的土改当中,
能更加的有备无患。
在统一西南之后,尽管宁毅推行了大量的孩童蒙学、以及善学的教育,但两三年的时间,自然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不曾赶上这件事的便利,尤其是蒙学的主体主要放在孩子身上,部分针对大人的夜校或是自学课程,此时依旧没有上正轨,这就更别提人群之中地位最低的这些夜香妇家庭了。
汤敏杰是在仔细的思考之后,做出的这个决定。
一众或年轻或年迈的夜香妇听得呆了,反反复复地询问了几次,有人在明确了事情之后,笑着打趣:「咱这年纪,还能学会什么呢……」有的老太太坐在了地上,张开没牙的嘴啊啊的哭了起来。
就这样,这一年的正月十六,在多少有些「有辱斯文」的夜香站里,或是整个华夏军,又或许是古往今来数千年的历史当中,第一个给夜香妇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