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并不意外,站在华夏军一方的“新文化人”开始有志一同地向戴梦微的出卖行径开炮,而在老儒与新儒之中,声音的大盘固然发生了分裂,但站在各自位置上的人也变得愈发坚定起来。部分老儒开始更加引经据典地分析天下大道,有人说戴梦微的不得已,有人说戴梦微与邹旭合盟的巧妙,有部分新儒被戴梦微的行径逼得背离了联盟,但也有一部分的新儒在仔细思考过后,开始更加猛烈地抨击华夏军分地的做法。
在过去,华夏军的灭儒也好,儒生们的抨击也罢,更多的都还是停留在口头上的高谈阔论,甚至于当经历了成都的繁华之后,一些儒生还开始给华夏军出谋献策,希望一切的繁华能够向外间复制。但华夏军的“科举办法”是一轮小的激化,到的这次分田地落实下来,更为决定性的激化到来了。
大部分人,都得选择自己的立场,有的人或许不认同戴梦微是圣人,但为了阻止分田地的行为持续扩大,戴梦微又岂能不是圣人?甚至于在口头上,说他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神人都可以——载有这一说法的神怪故事目前已经在《天都报》的副刊上开始连载。
絮絮叨叨琐琐碎碎地交换完情报,吃过午饭后,于和中再度朝摩诃池赶去。
空坐到夜晚,身心俱疲。
十二月十五,于和中不想再去了,从高文静所在的院落出来,让下人驾了马车在城内乱逛。往日里他是舆论场的红人,心中烦闷时哪里都可去得,但如今却是哪里都不好去了,他斟酌许久,让马车折回高文静居住的这边,在路边停了一会儿,却又不敢进去。
高文静也好、卫柔也罢,说是红颜知己,实际上也都在好奇他去寻找李师师的下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