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节课的时间里,分辨和吸纳可以用的积极分子,相对于那些外头吸纳进来的人,这一批人基数大,而且更加纯粹,也许会成为未来的中坚力量……”
彭越云说着这些事情,汤敏杰静静地听着,他们随后又聊了不少的事情,甚至包括汤敏杰如今的工作细节,包括那些夜香妇的生活,彭越云也是安静地听。临近傍晚时,两人一道吃了简单的晚餐,汤敏杰架起骡车要回去文普镇等待第二天的收夜香,彭越云则预定去往其它的地方,他过去负责对外的谍报工作,这一次刀口向内,许多的工作也仍旧需要保密。
“……我在文普那边有一个挺好的朋友,在县城里做事,来的时候,我跟他提了你这边的事情,若是有什么事一时间办不好的,哥你可以去找找他,他叫做……”
临分别时,彭越云说起这些安排,汤敏杰笑着摇头:“用不着的,别搞这些事情。”他道:“我已经回家了,还能有什么大事。”
“若是你想要联系我也方便嘛。”彭越云如此说道。
两人挥别之后,汤敏杰架起骡车,照惯例朝文普镇那边过去,其时夕阳渐渐的落山,在天地间洒下宏伟的苍白色,他能够看见蜿蜒山道边一处处村落的痕迹,这边的村落大多孤单而破旧,衣衫褴褛的人们过着平静的生活,这些生活并未因为华夏军的到来,产生太过热烈的变化,纵然偶尔有小车巡回,偶尔有人过来读报、行医,生活本身依旧寻常而乏味。
成都、梓州等地的天翻地覆,暂时并未渗入到这片大地的行政末梢中来。
道路行至半途,他的粪车与挂着竹记旗号的简陋小车擦肩而过,小车上的商贩与读报人也一如往常的惫懒和疲倦,他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