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事到临头不行了吧?”有人询问。
安放包裹的人冷笑:“咱们是左先生教的弟子,西南的手艺……等着瞧吧……”
柴禾已煮开了水,城市之中,沸腾声鼓荡。观战的茶楼上,虽然左修权的口中并没有多少交底的实话,但在背嵬军入场、且打过旗语之后,面上有疤的女子也大致想到了一些事情。
“左公原来是替东南的那位陛下与高天王做了买卖。倒也合理……只有这位‘开山将’罗将军,看来是真不受高天王待见……”
“七姑娘哪里的话,开山将罗彦乃高天王心腹大将,老朽这边同样是下注何文,约好为他去一对手。只是何文未必实诚,估计不会跟你们坦诚相待。”左修权笑眯眯的,“倒是七姑娘,当年在江宁长大,亦是跟随宁先生蒙的学,在幼时与陛下以及长公主……当是见过的吧?”
“倒是有过几面之缘。当年的长公主聪明过人,强势得很,那位陛下在印象中却是性格敦厚……”
“七姑娘多说一些,待老朽回到福州,与陛下提起,他必定欢喜。”
左修权看似随意地转开了话题,小七便也顺势地说起过去,笑吟吟的,并不刨根问底。
如今这世道纷乱,左家作为与各方都有些交情的特殊存在,却也始终都坚持着自己的操守。从左端佑开始,他们将黑旗视作极端情况下的华夏希望,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予了诸多帮助,这是基于抗金与华夏军传续的大局。
但在更多的方向上,对方也始终不曾抛却自己作为儒家正统的身份,当武朝出现了君武这种有希望的皇帝,他们便也开始义无反顾地为对方奔走呼吁,纵然已不再需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