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吗?读书会那些东西是西南拿出来偏傻子的!你真的信啊?”
“许公,你真的不信啊?”何文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之后抬了抬手,“黄权是动你的小妾被你做掉的,何必呢?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先不说很多人觉得那是个冤案,就算是真的,送给他就送给他了。论办事,黄权比陈爵方有本事。”
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许昭南忍不住笑了起来,牙齿都露出来了,“哈哈哈哈哈……黄权,哈哈……那个小妾是我新看上的,大家都知道,是我新宠,他一个执掌不死卫的,让人把那种消息传出来了,我怎么办?我不动他,还不让人觉得,他重要到我不能动了?他试探我啊……至于小妾算什么?我在乎吗?别说他没看上,就算看上了,私下里跟我开口,可以一起的啊。自己家兄弟,独乐乐何如众乐乐,对吧?”
“许公……豁达。”何文目光顿了顿,笑道,“这下有关起门来说话的感觉了。”
“是吧?”许昭南笑,“王八蛋,是你你也杀他……不过话说回来,姑娘不错,是个良家,要不是杀黄权的时候顺手杀了她,今日大家可以一道品鉴。”
“下次一定。”
何文露出笑容,许昭南却是目光凶戾地指向了他,那手指定在空中,许久未动。何文面上的笑容便又渐渐的转为平静,过得一阵,甚至变做了冷漠。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公平党就要回不了头了,许公。”
“公平党本就回不了头,也没有必要回头。你要么是起了坏心眼想对付我们,要么是你被读书会的那帮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