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算个了?”况文柏极为喜欢给人解惑,听得提问,似笑非笑。
“就是……咱们这公平党的大会,还能开得下去吗?”那士兵压低了声音,“外头都说,公平王疯了,要认下那什么读书会的事情,说这是在跟其他四位叫板,然后……您看这平等王,本来可以谈,但阴差阳错的,前天下午差点死了个儿子,咱们开会是为了合并的,这样下去,看起来不妙啊。”
“大人物死个儿子算什么。”况文柏笑了出来,“更何况不是没死吗,看你们这乱的。”
“况队是说,会没事?”
“……也谈不上没事。”况文柏沉默了片刻,“咱们会有事,但公平党,多半没事。”
“怎么说呢?”
“在这世上,权力就是这么一号东西,它不把人当人的。”望着远处的骚动,况文柏也压低了声音,“咱们公平党五位大王聚集在这里,为的就是合并,不是为了打架。合并,有利,所以大局是不会改的,但是两家人结亲都会有摩擦,更何况是五家人要合成一家,合并之前,磕磕碰碰,私底下、明面上的交手都不会少。”
“公平王何文,借读书会的事情发难,是为了占便宜。占便宜才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