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呢?”
“……”
“高将军,你的顾虑是有道理的。”
九月十一,秋日的凉风随着傍晚的阳光吹进这片延绵的宅院,何文平静地说话。
“……古往今来,没有人这样做到过,若在这之前,我空口白话,可能也不会有人信我。但今日的天下,已非昨日,西南做到了那些事情,他们说出来的话,有一些人会信。公平党要革新,可以以这样的人为基础,有了这样的人,我们或许就能练出西南那样的兵……我们已经一路朝前跑了两年,再往前跑,真的回不了头,最后只是历次所谓农民起义的旧路,现在停下来,是唯一的机会。也许会死,但如果明知将来也是死,我想搏一搏。”
“高兄弟……你跟,还是不跟?”
……
轰的一声巨响。
房间当中,高畅轰开了整张桌子,木屑在夕阳中飞舞,他的双目如血,与何文对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