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有最近两年的公平党之兴……”
严云芝在茶楼窗口的栏杆旁站着,时维扬缓缓说话,也朝那窗口靠了过去,他的手指有微微的颤抖,点在栏杆上。
“我知道,严家也是一般的处境,伯父泰威公与严家的几位老英雄当年在汴梁游历,得过周老英雄的一番指点,但说到底,不过是御拳馆的外门弟子。倘若不是女真南下,天地翻覆,你家习武,我家走镖,也做不到今天的一番事业。”
时维扬的目光望向严云芝,似乎要往前走过来,严云芝抬了抬手中的短剑:“你想说什么?”
时维扬笑着举起双手,退后一步:“维扬想说,在此之前,你我或许都不曾见过太大的世面,我虽有父辈照拂,一时间得以在众人的眼前露脸,但说到底,不过是一介纨绔子弟,这几日得吴琛南吴兄弟点醒,维扬悚然而惊,也因此细细反省了之前的一些作为。严家妹子,我当日酒后孟浪无行,做出了……极为浅薄之事,令你生气,这里便正式的给你赔不是了。”
他正式地说完这句,双手抱拳,重重地向严云芝作了一揖。严云芝的目光微微的迷惑,对于时维扬这般做派,一时间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吸了一口气,迟疑了好一阵,方才望了望周围街面上的布置。
“你……向我道歉,这便是……你道歉的态度?”
“什么?”时维扬直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