窣窣地醒来,他茫然了一阵,随后便去看女人的状况。
“大哥,他的娘子……能活下来吗?”
……
雨停后,厚厚的云层依旧泛着淡青的颜色,那些云翻滚着,被扯开了几道口子,光从云的空隙中坠下来。没有人知道,是云层翻滚着要去遮蔽那些破口,还是天光会将那破口撕得更大。
这光与云的下方有无垠的大地,大地之上有灰黑的城池,城池里有鳞次栉比的房舍与纵横的河流,在其中一条不起眼的河流边残破的河堤上,微不足道的宁忌面无表情地站着。
他看着桥下的人,低声道:
“阿弥陀佛。”
……
不久之后,公平王何文与高天王高畅走进那处宽敞的厅堂,公平党的五位大王相互寒暄,说笑了一阵,随后,时宝丰向何文抛出了那个关键的问题,与其余四人一道,等待着一个简单的回答。
城市之中,风的方向,云的颜色,就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