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时宝丰还是参与了的,谁知道中午回来一趟,下午便懒得去参加了。此时会议上的各方还在针对何文提出的几个问题谈各自的想法和条件,时宝丰的突然缺席,令得“平等王”一系无法再拍板说话,这一边的进展,也就停了下来。
“开不出结果就开不出吧。”时宝丰笑了笑,随后笑容敛去,“开会谈判,总是你一言、我一语才好,第一次开会何先生抛了问题,第二次第三次咱们谈了想法,倒是咱们的何先生稳坐钓鱼台,好像就要等着别人把牌出完了再表态……我是觉得有些不对的。”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而且……我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东家觉出什么来了?”
“……太正常了。”时宝丰道,“何文抛问题,周商跟何文杠上,大家各自表态,最后商量出结果,我总觉得太正常了。何文……他不像是一个这么正常的人……”
凉爽的秋风从远处吹来,阳台上安静了一阵,金勇笙并不答话,时宝丰想了片刻,偏过头去一笑:“金老快坐……若只是大会的进展,不至于要金老过来报一次讯。孽子那边,没出问题吧?”
金勇笙这才往前方走了一步,到旁边坐下:“二公子还是担得起责任的,安排都妥妥当当。”
“扯,若非金老你打了招呼,一步步盯着,他知道安排个屁。”
“那边动手了,当无大碍。”
“再有大碍我扒了他的皮!”时宝丰道,“然后,那个……琛南呢?”
“年轻人,有冲劲,有野心,我看不错。”
“先让他冲一段时间吧,金老也说了,年轻人有冲劲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