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扬叹气道:“唉,那是因为我爹最近事情太多,忘了安排,可是他明明白白地说过了,若我还敢出去惹事,就打断我的腿……我看啊,从今往后,我这个二公子,在家中是没地位了,所有的东西,都是我那傻哥哥的了吧……”
“公子此言差矣。”吴琛南笑道,“其实啊,公子是没能领会时公的意思,但凡大家大户,谁不会经历一些事情,出门办事,谁不会惹上一些麻烦,古往今来哪个大人物都不怕惹麻烦,怕的只是没能把麻烦变成好事。公子过去几次,遇上的事情,确实是有些楞了……”
临近正午的阳光从门外透进来,吴琛南文士气质,在时维扬的眼中,一时间竟有了些羽扇纶巾、挥斥方遒的气派。他微微的愣了愣,感动之余,禁不住道:“琛南有以教我。”
“琛南敢问公子,你上次出去,遇上了什么事情?”
“我上次……”时维扬犹豫了一下,“无非是……想要抓那什么……五尺Y魔,然后被那客栈的人阻住,又正好遇上了何文进城,结果……就闹大了……”
“那琛南想细问公子,那客栈的人,为何要阻你。”
时维扬想了想,压低了声音:“我们后来怀疑……那客栈的人有问题,但是事情闹大了,没能冲得进去……再后来隐约听说,可能跟读书会那帮疯子有关系……”
“那公子为何没能跟时公说清楚?”
“不是没能冲进去吗,没抓住把柄啊……”
吴琛南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他。时维扬被看得有些不太自在:“这个事情,唉……本来也是我……唉……”
“公子啊,证据重要吗?”吴琛南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