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文章,虽然看起来是要描述华夏军框架的先进性,但在成都依旧有不少“异见者”的情况下,这类结论当然也谈不上能够服众。
这一切舆论看起来,都像是顺理成章的自由讨论,而部分不正经的小报,也在这样的情况下刊登了一些因公平党消息而引出的花边新闻,甚至是杜撰的故事。例如五位公平党大王的华山论剑,转轮王欺男霸女,周商杀人如麻等等等等。
这寻常的舆论氛围一直推进到第二次大会召开的八月底九月初,随着大会看似平静的召开,内行看门道,几个敏感的话题还是出现在了大会的提案表上,一股莫名压抑的气氛开始在成都城里聚集起来。
几份关于“土地改革”的提案,被几个有着商人背景的代表抛了出来,随后,逐渐被列在了大会的重点讨论议题上。与此同时,成都的部分权威报纸,接续对公平党手段的议论风潮,开始集中讨论华夏军所谓“四民”中的“民生”理论。
这是一只房间里的大象。
对于看热闹的人们来说,这样的讨论并没有多大的意思。既比不了长江以北叛徒邹旭与刘光世的刀枪见红,也比不了决定整个江南未来的江宁大会。但在西南,部分特定人群的神经已陡然紧绷起来。
至九月初三,大会召开的第六天,一些细细碎碎的事情开始在城内发生。这一天上午,有二十余名自各地而来的乡老、村长等人物聚集在成都城内的会议大楼前,跪地陈状喊冤,状告的是数名退役后分派下乡的华夏军老兵在村里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的事情,对这些事情的指控,都有着详细的证人、证词。
同日傍晚,一名提出“土地改革”的提案代表在散会后,被凶徒刺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