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姻。
时宝丰与严家堡的严泰威相交于微末,虽然这两年的时间,时宝丰乘着公平党的东风,忽然成了这世上权力最大的几个人物之一,在外人看来严家堡的支持已经可有可无,但作为一个商人,他却深深明白蚊子再小也是肉的道理。
在他看来,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上天,但若是飞上了天便失去谨慎,不再稳固根基,那便是这头猪离死期不远的象征——这个道理,尤其是突然发家的人必须谨记的。
而在第二个层面上,他认为自己与西南的宁毅是有共通之处的。对于经商者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西南那边早已做在明面上。
——契约。
一个经商的人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守契约,哪怕乍看起来对方很弱小很好欺负,实际上损害的也是自己最重要的根基。往后谁还能跟这样的商人做生意?
这个原则西南一直在守,他也并不含糊。这种不谋而合,也正是他与西南那位英雄所见略同之处。
在这样的道理之下,虽然严家的那位姑娘在通山遭遇了一些事情,有了些不太好的传闻,可这能算是什么坏事?尤其是在对方出纰漏的情况下,自己这边反而可以大张旗鼓地为其澄清,予以接受,可以在这次各方汇聚的环境下,真正向众人展示“平等王”的肚量与豁达,这是何其理想的千金市骨的机会?
别说通山的事情一听就是扯淡的,就算那严姑娘真的在通山遭遇了什么,她千里迢迢而来,自己这边应该表达的岂不也该是包容与善意?英雄大会这种事情,是在所有人面前表现自己形象的时刻,其它的小节,能有什么重要的?娶了以后不开心,出去玩就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