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
“……李家?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咱们在通山不是谈得好好的?”严云芝瞪大眼睛。
严铁和摇了摇头:“……李彦锋如今就在城里,他老子就是大光明教的护法,他如今也接了护法的位子了。放这种消息,无非是要给你时伯伯难堪呗。”
“许昭南与这边不对付吗?”
“进城这几天还看不懂吗?公平党五家,谁跟谁对付?而且这中间还有其他的理由。你忘了……那小子是从哪里来的……”
严云芝想了想,便即明白:“他是想让……这边……结个西南的仇家……”
“若是事情闹大了,你……平等王的儿媳受辱,这边怎么可能不讨回个公道来,而西南来的那小子,又哪里是什么善茬了?李彦锋号称猴王,实际上心机深沉,所以才能在通山立下那一番基业,对方在通山一番捣乱,他反手就将问题扔给了对家,如今头疼的要么是我们,要么是你时伯伯。他的厉害,咱们见识到了。”
严云芝低着头沉默片刻,方才抬头道:“在通山,什么都说得好好的……我现在只想当面质问他,然后杀了他……”
坐在这儿的少女身形单薄,握着手中的剑,眼中像是要沥出血来。严铁和看了她一阵,随后伸手过去,在她手上拍了拍:“……打不过的。先忍,过几天会有转机。”他说打不过,那便是连自己出手都没有把握胜过那“猴王”李彦锋的意思了。
两人随后又聊了片刻,严铁和尽力开解,但终究效果不大。他离开之后,院内屋檐下的灯笼在夜风里轻轻摇曳,严云芝按着剑,又在院内的石桌前坐了许久,脑海中有时候想起这些时日以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