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稍微有些声势的,中间总有些人,真正的怀抱远大理想,他们定好了规矩,讲了道理有了组织度,然后利用这些,与人心里惰性和狂热对抗,这些人,就能够造成一些声势。”
“……在老牛头,陈善均聚集了一批人,他们自己有很崇高的理想,也学到了华夏军的组织度,但他们想要的是最纯粹的平等……他们真的想实行生产资料的平等,但整个过程里,周围那些没那么崇高的人,其实都在方方面面的拖他们的后腿,甚至于加速的腐化他们。最后是失败了。这些人都没办法成功地完成一场革命,开过往未有之新局。”
“……对于你们这边,宁先生还没有很具体的判断,但他说了两句话,大概是说给你听的。”
他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何文正襟危坐起来,听得钱洛宁说道:
“第一句是:一切狂热而且激进的运动,如果没有强有力的核心随时加以钳制,那最后只会是最极端的人占上风,这些人会驱逐反对派,进而驱逐中立派,接下来进一步驱逐不那么激进的派系,最后把所有人在极端的狂欢里付之一炬。极端派只要占上风,是没有别人的生存空间的。我过来以后,在你们这边那位‘阎罗王’周商的身上已经看到这一点了,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快变成势力最大的一伙了?”
何文微笑:“人确实不少了,不过最近大光明教的声势又起来了一波。”
“林胖子……早晚得杀了他……”钱洛宁咕哝。
何文道:“第二句话是什么?”
“第二句话是……”
钱洛宁看着他。
“一切不以人的自我革新为核心的所谓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