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钱兄的这些批评,你说的没错,是这样的道理。”
钱洛宁话语转缓:“我说得错没错于事无补,至于你说并非全貌,公平党的全貌是什么,我倒是等着你来告诉我。”
“宁先生真就只说了这么些?”
“他对公平党的事情有所讨论,但没有要我带给你的话。你当年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又……始乱终弃,这次来的人,还有不少是想打你的。”
“我与静梅之间,不曾乱过,你不要瞎说,污人清白啊。”说到这里,何文笑了笑,“静梅她,人还好吗?我原本还以为她会过来。”
“跟你没关系了……华夏军不做这种让人带着感情出任务的事,她若过来了,跟你谈感情,还是谈事情?她怎么做?”
船舱内微微沉默,随后何文点头:“……是我小人之心了……这里也是我比不过华夏军的地方,想不到宁先生会顾虑到这些。”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双手举起向钱洛宁做道歉的示意,随后一口喝下。
“你在西南呆过,有些事情不必瞒你。”
见他这样,钱洛宁的神色已经缓和下来:“华夏军这些年推演天下局势,有两个大的方向,一个是华夏军胜了,一个是……你们随便哪一个胜了。基于这两个可能,我们做了很多事情,陈善均要造反,宁先生背了后果,随他去了,去年成都大会后,开放各种理念、技术,给晋地、给东南的小朝廷、给刘光世、甚至中途流出给戴梦微、给临安的几个家伙,都没有吝啬。”
“这里是考虑到:如果华夏军胜了,你们积累下来的成果,我们接手。如果华夏军真的会败,那这些成果,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