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与之分庭抗礼的“平等王”、“宝丰号”这等庞然大物。
到得公平党占据江宁,放出“英雄大会”的消息,公平党中大部分的势力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趋于可控。而为了令这场大会得以顺利进行,何文、时宝丰等人都派出了许多力量,在出入城池的主干道上维持秩序。
如此一来,从外界过来试图“富贵险中求”的商队、镖队也愈发增多,希望进入江宁这个中转站,对公平党过去一两年来搜刮富户的积累进行更多的“捡漏”。毕竟普通的公平党人在杀戮富商豪绅后不过求些吃穿,他们在这段时日里刮了多少珍玩奇物仍未出手的,仍旧难以计数。
穿着一身缀有补丁的衣裳,背着离家的小包裹,肩上挎了只布袋,身侧悬着小药箱,宁忌风尘仆仆而又步履轻松地行走在东进江宁的道路上。
他目光好奇地打量前行的人群,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偷听周围的谈话,偶尔也会快走几步,眺望不远处村落景象。从西南一路过来,数千里的距离,期间风景地貌数度变化,到得这江宁附近,山势的起伏变得缓和,一条条小河流水悠悠,晨雾掩映间,如眉黛般的树木一丛一丛的,兜住水边或是山间的小村落,阳光转暖时,道路边偶尔飘来香气,正是:大漠西风翠羽,江南八月桂花。
上个月离开通山县时,原本是骑了一匹马的。
为了这匹马,接下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打了四次的大的架,足足有三十余人陆续被他打得头破血流。翻脸动手时固然爽快,但打完之后未免觉得有些丧气。
打架的理由说起来也是简单。他的样貌看来纯良,年纪也算不得大,孤身上路骑一匹好马,不免就让途中的一些开旅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