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人叫这么个名字?他的父母是怎么想的?他是有什么勇气活到现在的?
如果我叫屎宝宝,我……我就把我爹杀了,然后自杀。
宁忌坐在路边,托着下巴,纠结地思考了许久。
中午又狠狠地吃了一顿。
下午时分,严家的车队抵达这边,宁忌才将事情想得更清楚一些,他一路跟随过去,看着两边的人颇有规矩的碰面、寒暄,郑重的场面确实有了武侠小说中的气势了,心中微感满意,这才是一群大坏人的感觉嘛。
至于那个要嫁给屎宝宝的水女侠,他也看到了,年纪倒是不大的,在众人当中面无表情,看起来傻不拉几,论样貌比不上小贱狗,行走之间手的感觉不离背后的两把短剑,警惕心倒是不错。只是没看到弹弓。
他兴致勃勃地翻墙跟进李家邬堡,躲在大礼堂的屋顶上偷窥着整个事态的发展,看见下头开始演示拳法,倒还觉得有点意思,然而到得众人开始切磋的那一刻,宁忌便觉得整个人都软了。
这是一群猴子在玩耍吗?你们为什么要一本正经的行礼?为什么要哈哈大笑啊?
他甚至看到一个和尚哈哈大笑地下场,举着手一本正经地在场地上打木头、打石头,石头确实是裂开了没错,但为什么你出手之前都要把右手举在肩膀上头,你是在吓唬石头说你要出掌了吗?你不要这样啊!
李家邬堡的防卫并不森严,但屋顶上能够躲避的地方也不多。宁忌缩在那处角落里看比武,整张脸都尴尬得要扭曲了。尤其是这些人在场上哈哈哈哈大笑的时候,他就目瞪口呆地倒吸一口凉气,想到自己在成都的时候也这样练习过哈哈大笑,恨不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