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男人最无法忍受的一种屈辱。
“……明天早上王叔若是能醒过来,那就是好事,不过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接下来几天不能赶路了,我这里准备了几个药方……这里头的两个方子,是给王叔长期调养身体的,他练的硬气功有问题,老了身体哪里都会痛,这两个方子可以帮帮他……”
“小龙,谢谢你。”
“嗯。”
宁忌点了点头,受了她这句道谢。
离开房间后,红着眼睛的陆文柯过来向他询问王秀娘的身体状况,宁忌大概回答了一下,他觉得狗男女还是相互关心的。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
时间过了子夜,是宁忌的十五岁生日,在场的众人其实都不知道这件事。先前发生的种种事情令得众人心事重重,大家在一个大房间里熬了许久才陆续睡去,待到凌晨时分,范恒起身上茅房时,才发现房间里已经少了一个人,他点起油灯,与众人一道寻找:“小龙哪去了?”
此时,那位小医生龙傲天已经不见了。
随后也明白过来:“他这等年轻的少年人,大概是……不愿意再跟我们同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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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忌离开客栈,背着行囊朝通山县方向走去,时间是晚上,但对他而言,与白天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行走起来与游山玩水类似。
与这帮书生一路同行,终究是要分开的。这也很好,尤其是发生在生日这一天,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与范恒等人想象的不一样,他并不觉得从通山县离开是什么屈辱的决定。人遇上事情,重要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