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死光呢!”
“我与粘罕,只盼着女真一族安安稳稳的过去这个坎,此次上京之事若能安稳解决,我们便在云中安心练兵、打造军械、学学南边的格物,至于练出来的兵,打造出来的东西,将来是我们下头的小孩子在用了。老四,迟早有一天你也用得上的,你心思细腻,脑子不蠢,却非得装着个鲁莽上头的样子,所为何来呢。咱们之间,将来不会有冲突了,你安心吧。年轻时我打你,就是看不惯你这副装出来的鲁莽劲!”
他说到这里,将空酒杯扔到桌子上。
“我知道,这件事情的干系重大,你们要关起门来商量,恐怕也不是今晚就能拿定主意的。若是今晚你们接来赛也,笃定自己进了皇宫一定赢,那也大可当我没有过来,什么都没说过,但若是没有一定把握,就多少考虑一下,让亶儿上吧,大家都不吃亏。言尽于此,希尹告辞了,之后诸位做了决定,咱们再细谈。”
他朝着众人拱手,完颜昌便站起来,向他拱手,其他人,包括一脸沉默的宗干在内,都行了个礼送他。只是到他转身离开时,宗弼才在厅堂中喊了一声。
“说不定打不过西南,便是你跟粘罕昏聩了,你们的人不能打了!这次不管事情如何,来日我带兵去云中,咱们堂堂正正再比过一场,若是你的兵真的孬了,就说明你今日在上京都是骗人的,你们苟且偷生,如今还瞎说黑旗强大,想要苟活!到时候我弄死你全家——”
希尹停下脚步看着他:“好,到时候你们都可以过来,便让你们看看败在了西南的屠山卫,到底还能打成什么样子。让你的兵——全留了遗言再来——告辞了!”
他说完话,大步走出这处厅堂,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