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打西夏、然后到望远桥打完后,也都是换过俘虏的。而且,俘虏抓在手上,或许能让这些女真人投鼠忌器。”
“投鼠忌器?”汤敏杰笑了出来,“你是说,不杀那些俘虏,把他们养着,女真人或许会因为害怕,就也对这边的汉人好一点?”
徐晓林蹙眉沉思。只见对面摇头笑道:“唯一能让他们投鼠忌器的办法,是多杀一点,再多杀一点……再再多杀一点……”
房间里沉默片刻,汤敏杰到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语气变得温和:“当然,撇开这边,我主要想的是,虽然打开大门迎接四方宾客,可外头过来的那些人,有很多照样不会喜欢我们,他们擅长写锦绣文章,回去之后,该骂的还是会骂,找各种理由……但这中间只有一样东西是他们掩不住的。”
他道:“天下战乱十多年,数不尽的人死在金人手上,到今天或许几千几万人去了成都,他们看到只有我们华夏军杀了金人,在所有人面前堂堂正正地杀那些该杀之人。这件事情,锦绣文章各种歪理遮掩不住,哪怕你写的道理再多,看文章的人都会想起自己死掉的亲人……”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些想法,具体会怎样,我也说不准。”汤敏杰笑着,“你接着说、你接着说……”
徐晓林随后又说了不少事情,有发生在西南的悲剧,当然更多说的是难得的喜剧,每当说起一些人幸存下来与家人团聚的消息时,他便能看见眼前这干瘦的男人眼角露出的微笑。
过得一阵,他忽然想起来,又提到那段时间闹得华夏军内部都为之愤慨的叛变事件,说起了在伏牛山附近与敌人勾结、占山为王、残害同志的邹旭……
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