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上头站了片刻。
从这里可以望见不远处站着俘虏的广场空地,也能看见更远处阅兵仪式的一个角落。宁魔头等一众恶人肯定在那边自得其乐地说着什么。
你会有报应的!
他心里想着。
不远处的人群里,自己的家丁、学生等人似乎还在朝这边过来。
他想起许多的事情。
想起在襄武会馆房间里写下的遗书。
想起自己在遗书中关于如何运用自己死讯的一些指点。
想起自己死后众人开始后悔,觉得误会了一位大儒时的悔恨场面。
他想要将步子跨出去……
然而太陡了。
老人回头看了看后方的梯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在屋顶上走了这好几步。
那边也太陡了。
不远处的街道间,宣讲员似乎说了一些什么,顿时人声鼎沸蔓延。
老人心中的恨意涌起来,咬牙切齿与“太陡了”在心中交织。
茶肆之上,人们交头接耳。
“说了什么?那边说了什么……”
“哗——”、“啊——”的声音响起来,一道黑影带着瓦片陡然间划过眼前,随后砰砰、哗啦啦的声音在下方响起。
楼上的人探出头去,这才发现,有人从屋顶上失足摔落,将楼下一辆面摊小车砸得稀烂,小车支撑雨棚的一根木棍穿过了人的身体,以至于地上尸体扭曲、鲜血殷红。
楼上楼下,许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