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
“是啊,就是那种跟一般人不一样,很特别的那种……”
“哈哈……”
“行了!”毛一山甩了甩手上的水,“这边烧了以后,刚回家吓到了孩子,结果今天渠庆给我出的馊主意……就是我之前说的,能活着走这一场,就是你们的福气,咱们今天代表咱们团走,也是代表……活着的、死了的所有人走!所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谁都不许在今天丢了面子!”
“是!”众人回答。
“另外,今天这事不许传出去……”
“噗嗤——”
“立!正——”
毛一山一声大喝。
所以士兵陡然肃立,脚步声震响地面。
“向右看齐——”
九十余人摆头,队列犹如陡然绷直的钢铁,随着吐露的晨曦,整理起来了……
类似的情况,在不同的地方也正在发生。
成都北面的军营当中,陈亥也为一众士兵整理着军容,他的面前是两只手都齐肘断了的年轻将士,陈亥为他将拍打了衣服上的灰尘。
队伍中还有其他的残疾士兵,这次阅兵过后,他们便会从军队中离开,或许也是因此,在先前的步伐训练当中,不少残疾士兵走得反倒是最认真的。
陈亥一个个的为他们进行着检查和整理,没有说话。
刘沐侠、牛成舒等人也俱都在队伍里集结。
太阳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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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