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非常如意。
做生意这种事情,即便已经做好了主动示好的决定,也会希望自己的示好对对方而言有着更加巨大的价值。倘若其它各方给华夏军造成了巨大的麻烦,自己这边也掌握了他的部分破绽和弱点,此时示好,能取得的利益便是最大的,倘若对方并未陷入多大的困难当中,这边的示好,也就显不出那样举足轻重的必要性。
也是因此,七月二十那天晚上的动乱,他是乐见其成的。若能杀了宁毅,当然最好,即便不行,多少给对方造成些麻烦,自己这边的重要性也会大大增加。
到得如今,华夏军固然对自己这边给予了许多的礼遇和优待,但严道纶却从心底里明白,自己对对方有制约、有威胁时的礼遇,与眼下的礼遇,是完全不同的。
人与人的交往,求的是互不威胁、和乐融融,但势力与势力之间的来往,只有相互能威胁、相互能拆台的关系,最为牢靠。你若没有当恶人的能力,那便离死不远。
眼下刘将军能对华夏军造成的威胁有限,帮助也有限,虽然对方给予了礼遇,但这样的礼遇,便是空的。这是让他感到复杂和纠结的地方。
另一边,最近这些时日以来,于和中的心绪也变得愈发烦乱。
在师师的推动与华夏军的帮助下,他作为华夏军、刘光世两股势力间的“传声筒”的位置愈发牢靠,但与此同时,心中最初的火热渐渐平静,他才感受到,自己与对方之间的距离似乎在不断增加。
七月二十之后,师师那边颇为忙碌,他只过去见到了对方一次。虽然师师对待他依然亲切,但在整个谈判过程当中,他却逐渐感受到了华夏军所体现出来的力量以及师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