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闵初一扎了眨眼,“那我……怎么处理啊……”
“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支持你。”
“爹,关系到二弟的终身大事,你不能这么儿戏吧。”
“他才十四岁,满脑子动刀动枪的,懂什么终身大事,你跟你二弟多聊几次再说吧。”
宁毅对长子的婆妈嗤之以鼻,甩手走开,听得宁曦跟初一在后方打闹起来。过不多时,他在门外遇上陈凡,将宁忌今天凌晨的壮举与陈凡说了。
“……我等了一晚上,一个能杀进来的都没看到啊。小忌这家伙一场杀了十七个。”
他叹一口气:“看来是该早点送回学校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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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升上中天,城市一如往昔般的扰扰攘攘。
澄净的天光里,宁毅走进了次子受伤后仍旧在休息的小院子,他到病床边坐了片刻,精神并未受损的少年便醒过来了,他在床上跟父亲一五一十地坦白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的迷惑与随后的解答,对于陈谓、秦岗等人的死,则坦诚那为了防止对方伤愈之后的寻仇。
听宁忌说起不是请客吃饭的理论时,宁毅伸手过去摸了摸宁忌的头:“有能说服的人,也有说不服的人,这中间有方法论的区别。”
他随后询问了宁忌跟黄南中那帮人的联系,宁忌坦白了在比武大会期间贩卖药物的那件小事,原本希望籍着药物找出对方的所在,方便在他们动手时做出应对。谁知道一个月的时间他们都不动手,结果却将自己家的小院子当成了他们逃跑途中的庇护所。这也实在是有缘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