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他以国家之财、百姓之财,养自己的兵,于是在第一次围汴梁时,唯有右相极其两个儿子手头上的兵,能打能战,这莫非是巧合吗……”
“明明不是这样的……”小军医蹙起眉头,最后一口饭没能咽下去。
一旁的严鹰拍拍他的肩膀:“孩子,你才十四岁,你在黑旗军当中长大的,莫非会有人跟你说真话不成,你这次随我们出去,到了外头,你才能知道真相为何。”
龙傲天瞪着眼睛,一时间无法反驳。
黄南中道:“就拿眼下的事情来说吧,傲天啊,你在黑旗军中长大,对于黑旗军重契约的说法,大概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你会觉得,黑旗军愿意打开门啊,愿意做生意,也愿意卖粮,你们觉得贵,不买就行了,可当今天下,能有几个人买得起黑旗军的东西啊,说是打开门,实际上也是关着的……如同当年赈灾,粮价涨到三十两,也是有价格啊,经商的说,你嫌贵可以不买啊……所以不就饿死了那么多人吗,这里在商言商是不行的,能救天下人的,唯有心中的大义啊……”
一旁的严鹰接话:“那宁魔头做事,口中都讲着规矩,实际上全是生意,眼下这次如此多的人要杀他,不就是因为看起来他给了旁人路走,实际上无路可走么。走他这条路,天下的百姓终究是救不了的……有关这宁魔头,临安吴启梅梅公有过一篇雄文,细述他在华夏军中的四项大罪:凶残、奸狡、疯狂、暴虐。孩子,若能出去,这篇文章你得反复看看。”
黄南中缓缓道:“另外那宁魔头还有两项根子上的错处,一是他鲁莽弑君,以至于事情再无转圜余地,而是他狂妄至极口称灭儒,为天下笑。他的格物之学本是好东西,就因为他做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