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楼下对骂场面的陈谓如此说了一句。
“收到风声也没有关系,如今我也不知道哪些人会去哪里,甚至会不会去,也很难说。但华夏军收到风,就要做防备,这里去些人、那里去些人,真正能用在成都的,也就变少了。更何况,这次来到成都布局的,也不止是你我,只知道混乱一起,必然有人呼应。”
任静竹往嘴里塞了一颗蚕豆:“到时候一片乱局,说不定楼下这些,也趁机出来捣乱,你、秦岗、小龙……只需要抓住一个机会就行,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机会在哪里……”
“估计就这两天?”
“毕竟过了,就没机会了。”任静竹也偏头看书生的打骂,“实在不行,我来开局也可以。”
陈谓点了点头,沉默片刻:“知不知道我在城里见到了谁。”
“嗯?”
“王象佛,也不知道是谁请他出了山……成都这边,认识他的不多。”
“不奇怪,请王象佛的,估计是铁彦。”任静竹想了想,“估计还会有其他我们知道的、不知道的高手来这里,能忍住不参加比武大会的,多有图谋。”
“一片混乱,可大伙儿的目的又都一样,这江湖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事了。”陈谓笑了笑,“你这满肚子的坏水,过去总见不得光,这次与心魔的手段到底谁厉害,总算能有个结果了。”
“只是尽我所能,给他添些麻烦,如今他是穿鞋的,我是光脚的,胜了也是胜之不武。”任静竹如此分析,但目光深处,也有难言的傲岸潜伏其中。他今年三十二岁,常年在江南一带接单策划杀人,任虽年轻,但在道上却早已得了鬼谋的美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