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挺乖的。”
“唉,算了,一个老头子嫖妓,有什么好看的,回去再找人查。走了走了。”
“不能查,小忌我练出来的,厉害着呢,他偷偷找的小侯,你大张旗鼓地一闹,他就知道暴露了。还不得说我们整天在监视他。”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他都知道偷偷找人了,这是想避开我们的监视,显然心里有鬼……是不是真得派个人跟着他了?”如此说着,不免朝那边多看了两眼,随后才觉得有失身份,“走了,你也看不出什么来。”
“我半夜过来宰了他。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能这样……走了。”
“别拉我,我……”
撕拉——
月光照耀下的那边,关山海带着女人进了大大的宅院,这边的两夫妻站在了偏僻的小巷当中,没好气地对望。
“哪有你这样的,在外头撕自己女人的衣服,被别人看到了你有什么得意的……”
“说了走了走了,你天神一样的相公都说话了,你当耳边风……一个老东西,回头我就叫人抓了他灌辣椒水……”
西瓜伸出双手打他,宁毅也扬手还击,两人在黑暗的巷道间将双手抡成风车互相殴打,朝回家的方向一路过去。
这一夜星火如织,西瓜因老牛头而来的低落情绪在被宁毅一番“瞎掰打岔”后稍有缓解,回来之后夫妻俩又各自看了些东西,有人将密报给西瓜送来,却是钱洛宁对老牛头状况的报警也到了。
一路磕磕绊绊走到这里,老牛头还能否坚持下去,谁也不知道。但对于宁毅来说,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