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还得华夏军来改变他们、拯救他们,华夏军要“求”着他们的“理解”,到最后或许都能有个好的结果,可这样一来,岂不是后来者什么都没付出,所有的东西都压在了先付出者的肩膀上?
觉醒者获得好的结果,软弱龌龊者去死。公平的世界本该是这样的才对。那些人读书只是扭曲了自己的心、当官是为了自私和利益,面对敌人软弱不堪,被屠杀后不能努力奋发,当别人打败了强大的敌人,他们还在暗中动龌龊的小心思……这些人,统统该死……或许许多人还会这样活着,仍旧不思悔改,但至少,死了谁都不可惜。
对于十四岁的少年人来说,这种“死有余辜”的心情固然有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改变对方思维的“无能狂怒”。但也确确实实地成为了他这段时间以来的思维主调,他放弃了抛头露面,在角落里看着这一个个的外来人,俨如看待小丑一般。
这些人思维扭曲、心理肮脏、生命毫无意义,他不在乎他们,只是为着父兄和家里人的看法,他才没有对着这些人大开杀戒。他每日夜间跑去监视那小院子里的闻寿宾、曲龙珺,存的自然也是这样的心理。
没被发现便看看他们到底要上演怎样扭曲的戏剧,若真被发现,或者这戏剧开始失控,就宰了他们,反正他们该杀——他是快乐得不得了的。
在街头看了一阵,宁忌这才动身去到比武大会那边开始上班。
同样的时刻,严道纶领着于和中去到迎宾路南端的群英会馆递上了拜帖。这处场所,是华夏军用于安置外来宾客的地方,如今已经住进去不少人,从刘光世那边派出来的明面上的使节团此时也正住在这里。
“文帅”刘光世思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