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他从暗处朝下望去,只见五人落座,又以一名半百头发的老儒生为主,待他先坐下,包括闻寿宾在内的四人才敢落座,当下知道这人有些身份。其余几人口中称他“山公”,也有称“浩然公”的,宁忌对城内文人并不清楚,当下只是记住这名字,打算之后找华夏军情报部的人再做打听。
他盯上这处宅邸数日,当然不是仗着武艺高强,染上了偷偷窥人隐私的爱好。这些时日他将夜间在河中游泳当做无聊的爱好,每天晚上都要在成都城里游来游去,一次意外的停留让他听到了闻寿宾与旁人的说话,随后才盯上这处小院。
他连续数日来到这小院偷窥偷听,大概弄清楚这闻寿宾乃是一名熟读诗书,忧国忧民的老儒生,满心的计谋,培养了不少女儿,来到成都这边想要搞些事情,为武朝出一口气。
早先他是跟人打听宁毅长子的下落,后来又提及小一点的儿子也可以,再退而求其次也可以调查秦绍谦以及几名军中高层的儿女信息。这个过程中似乎别人对他又有些偏见,令得他白日里去拜会某些武朝同道时吃了白眼,晚上便有些长吁短叹,骂那些傻瓜迂腐,事情至此仍不知变通。
在此之余,老人往往也与养在后方那“女儿”叹息有志不能伸、旁人不解他拳拳之心,那“女儿”便乖觉地安慰他一阵,他又叮嘱“女儿”必要心存忠义、谨记仇恨、报效武朝。“父女”俩相互鼓励的情景,弄得宁忌都有些同情他,觉得那帮武朝儒生不该这么欺负人。都是自己人,要团结。
对于这等“笨贼”,现下就跑去揭穿也没有什么意思,宁忌便每日来听那闻寿宾的长吁短叹、絮絮叨叨,他每日抱怨都有新花样,抱怨得十分精彩,有时候长吁短叹里还会夹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