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杭州,我勤加练习,进步飞快,一刀砍了汤寇……”
“……我空手能劈十个汤寇……”
“……这个事不是……不对,你吹牛吧你,汤寇死这么多年了,没有对证了,当年也是很厉害的……吧……”
宁毅与西瓜背对着这边,声音传过来,针锋相对。
“……反正你就是乱教孩子……”
“……你懂什么,说到使刀,你也许比我厉害那么一点点,可说到教人……这些年,红提和你都在给他打基础,红提教他剑法、你教他刀法、陈凡教他使拳、杜杀他们又教刀法、小黑没事传他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宇文飞渡还拉着他去打枪,其他的师父数都数不过来,他一个小孩子要跟着谁练,他分得清吗……要不是我一直教他基本的分辨和思考,他早被你们教废了……”
“……那你也不该诋毁《刀经》……”
“……是超越它到更上面去看事情……”
“……而且使刀我哪里只比你厉害一点点了……”
“……开染房了……单挑……”
“……哈哈……”
“……今天晚上……”
“……谁怕你……”
“……弄死你……”
天边的阳光变作夕阳的绯红,院落那边的夫妻絮絮叨叨,话语也散碎起来,男人甚至伸出手指在女人胸口上方点了点,以作挑衅。这边的宁忌等了一阵,终于扭过头去,他走远了一点,方才朝那边开口。
“爹!瓜姨!听我一句劝!”
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