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段。”
夜幕已经降临了,两人正沿着挂了灯笼的道路朝宫城外走,楼舒婉说到这里,平素看来生人勿进的脸上此时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那笑容的背后也有着身为上位者的冷冽与刀枪。
于玉麟看完那信函,一时间有些担心这信的那头真是一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宁立恒,晋地要吃个大亏,随后又觉得这位年轻人这次找上楼舒婉,恐怕要如林宗吾一般被吃干抹净、后悔不迭。如此想了片刻,将信函收起来时,才笑着摇了摇头。
“中原呐,要热闹起来喽……”
“于大哥敞亮。”
楼舒婉笑。
不久之后,两人穿过宫门,互相告辞离去。五月的威胜,夜幕中亮着点点的灯火,它正从过往战乱的疮痍中苏醒过来,虽然不久之后又可能陷入另一场战火,但这里的人们,也已经渐渐地适应了在乱世中挣扎的方法。
楼舒婉按着额头,想了许多的事情。
黑暗的天穹下,晋地的群山间。马车穿过城市的街巷,籍着灯火,一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