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与一个男人搀扶在一起,身边的男人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给人的感觉随时可能死去,或者随时倒下也并不出奇。但他没有死去也没有倒下,两人只是一路踉踉跄跄的行走、继续行走、不断行走,也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找到一处隐蔽的山洞,这才在山洞前停下来,杀手倚靠在洞壁上,静静地闭目休息。
如果有追兵跟来,他们也已经毫无办法了。随后一天的时间,戴家姑娘仍旧随时担心着眼前的杀手,他靠在那儿随时可能死去,于是她便坐在另一侧,静静地盯着他,他的胸口因呼吸而轻微起伏一下,她的心中便安定了一些。到得这日中午,对方醒来了一次,换换地从腰间掏出一片肉干递给了她,戴家姑娘则到附近找到了一条溪流,用树叶带了些清水回来,给对方喝了。
多数的时候,那杀手仍旧是犹如死去一般的静坐,戴家姑娘则盯着他的呼吸,如此又过了一晚,对方并未死去,动作稍稍多了一些,戴家姑娘才终于放下心来。两人如此又在山洞中休息了一日一夜,戴家姑娘出去打水,给他换了伤药。
又是清晨时分,她悄悄地出了山洞,去到附近的溪边。彻底放下心来之后,她终于能够对自己稍作打理了,就着溪水洗了脸,稍稍整理了头发,她脱掉鞋袜,在水边洗了洗脚。前夜的奔逃之中,她右脚的绣鞋早已不见了,是穿着布袜走了一夜的山路,如今有些疼痛。
阳光从东面的天际朝树林里洒下金黄的颜色,戴家姑娘坐在石头上静静地等待脚上的水干。过得一阵,她挽着裙子在石头上站起来,扭过头时,才发现不远处的地方,那救了自己的杀手正朝这边走过来,已经看见了她未穿鞋袜时的样子。
对方正扶着树木前行,阳光之中,两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