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单纯的流行音乐,之后我们也许喜欢更加深刻的有韵味的东西,譬如交响乐?在这之前我们藐视一切,但之后或许会更愿意体验一些仪式感?又或许它存在更多的表现形式。如果以现在为节点,仅仅看当下的我,我是谁?
最近我偶尔朗读《我与地坛》。
我曾经跟大家说过许多次,我在初中的早读课上一遍遍地读它,意识到了文字之美。在过去的那些年里,我大概反反复复地读过它几百遍,但最近几年没有读了。前几个月我拿起它来再次朗读,才意识到过往的那种平静已经离我而去,我的思维常常跑到更加复杂的地方去,而并未仅仅集中在书上。
我废了极大的力气才将其完整地读完一遍,文章里又有一些我过往不曾感受到的重量,那中间存在的不再是少年时的流畅无碍了,更多的是抑扬顿挫和语言之后的感叹。我想这样的复杂倒也并不是什么坏事,问题在于,我能从中提取出一些什么。
我最近时常在家里的小房间里写作,那个房间风景较好,一台手提电脑,配一个青轴的便携键盘,都小小的,干不了其它的事情,钟小浪去花店后我也会坐在窗户前看书,有时候读出来。生活并未完全走入正轨,年后的体检给身体敲了警钟,我去健身房办了卡,锻炼一个月后状态渐好,但跟写作的节奏仍旧不能好好配合,最近偶尔便有失眠。
我有时候会写一些其他书的开头,有一些会留下来,有一些写完后便推翻了,我偶尔会在群里跟朋友聊起写作,谈论赘婿后期的架构。家里人偶尔想要催着我们要孩子,但并不在我面前说,我讨厌孩子——毕竟我的弟弟比我小十岁,我已经受够了他叛逆期的种种表现。
人生常常在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