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也曾登门讨教数次……”
李善皱了皱眉,一时间不明白甘凤霖问这件事的目的。事实上,吴启梅当年隐居养望,他虽是大儒,弟子众多,但这些弟子当中并没有出现太过惊才绝艳之人,当年算是高不成低不就——当然如今可以说是奸臣当道怀才不遇。
那李频李德新与宁毅的决裂,当年不知为何闹得沸沸扬扬,传得很广,自他在临安城中办报纸后,名望提升极快,甚至足以与吴启梅等人相提并论。李善当年本就没什么成就,姿态也低,在临安城中到处走访学习套关系,他与李频姓氏相同,说得上是本家,几次参与集会,都有过说话的机会,后来拜访请教,对外称得上是关系不错了。
但在吴系师兄弟内部,李善通常还是会撇清此事的。毕竟吴启梅辛辛苦苦才攒下一个被人认同的大儒名声,李频黄口小儿就靠着与宁毅吵了一架,便隐隐成为儒学领袖之一,这实在是太过沽名钓誉的事情。
跟宁毅吵架有什么了不起的,梅公甚至写过十几篇文章斥责那弑君魔头,哪一篇不是洋洋洒洒、雄文高论。不过世人无知,只爱对低俗之事瞎起哄罢了。
“师弟与那李频,都聊过些什么?”
“呃……”李善有些为难,“大多是……学问上的事情吧,我初次登门,曾向他询问大学中诚意正心一段的问题,当时是说……”
李善将双方的交谈稍作复述,甘凤霖摆了摆手:“有没有提起过西南之事?”
“西南……何事?”李善悚然而惊,眼前的局面下,有关西南的一切都很敏感,他不知师兄的目的,心中竟有些害怕说错了话,却见对方摇了摇头。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