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变,你虽未过多参与执行,不过顺水推舟,却至少有一半,是你的功劳。”
眼前名叫李希铭的儒生原本还颇有视死如归的气势,宁毅的这番话说到一半时,他的脸色便陡然变得苍白,宁毅的面上没有表情,只是微微地舔了舔嘴唇,翻过一页。
“没必要说废话,李频在临安搞的一些事情,我很感兴趣,因此竹记有重点盯住他。李老,我对你没意见,为了心中的理念豁出命去,跟人对立,那也只是对立而已,这一次的事情,一半的推手是你跟李频,另一半的推手是我。陈善钧在前头,暂时还不知道你来了这里,我将你单独隔离起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宁毅的语速不慢,如同连珠炮一般的说到这里:“你来到华夏军四年,听惯了平等民主的理想,你写下那么多理论性的东西,心中并不都是将这说法当成跟我作对的工具而已吧?在你的心里,是否有那么一点点……同意这些想法呢?”
宁毅冰冷的目光望着他,李希铭抬起头来,面现疑惑之色:“你……难不成,你真想走陈善钧他们想的这条路?”他的目光之中不仅疑惑,竟还微微有些激动,宁毅摇了摇头。
“我不走这条路,但我会给你们一个机会,自己去走这条路。我问的问题,你自己想,用不着回答我,我会给你们一片地方,给你们一个喘息的空间,这些年来,陆陆续续认同你们的,真正能参与到这次事情里的,大概几千人,都拉过去吧……”
宁毅看着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拳头:“李老,你开了这个头,接下来就只能跟着他们一起走下去。你今天已经输了,我不要求别的,只谈一件事,你应李频所求来到西南,为的是认同他的理念,而并非他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