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也没有太多的意见,宁毅缓步而行,目光望了望那漫天的星星,走向了房檐下。
“人类的历史,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有时候从大的角度上来看,一个人、一群人、一代人都太渺小了,但对于每一个人来说,再渺小的一辈子,也都是他们的一生……有些时候,我对这样的对比,非常害怕……”宁毅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旁边的小书房里,“但害怕是一回事……”
陈善钧跟着进来了,随后又有随行人员进来,有人挪开了地上的书桌,掀开书桌下的木板,下方露出地道的入口来,宁毅朝洞口走进去:“陈兄与李希铭等人觉得我太过优柔寡断了,我是不认同的,有些时候……我是在怕我自己……”
陈善钧便要叫起来,后方有人扼住他的喉咙,将他往地道里推进去。那地道不知何时建成,里头竟还颇为宽敞,陈善钧的拼命挣扎中,众人陆续而入,有人盖上了盖板,制止陈善钧的人在宁毅的示意下放松了力道,陈善钧面目彤红,竭力喘息,还要挣扎,嘶声道:“我知道此事不成,上头的人都要死,宁先生不如在此地先杀了我!”
“没有人会死,陪我走一走吧。”宁毅看着他说道,“还是说,我在你们的眼中,已经成了完全没有信用的人了呢?”
陈善钧的目光复杂,但终究不再挣扎和试图大喊了,宁毅便转过身去,那地道斜斜地向下,也不知道有多长,陈善钧咬牙道:“遇上这等叛乱,若是不做处理,你的威严也要受损,而今武朝局势危急,华夏军经不起如此大的动荡,宁先生,你既然知道李希铭,我等众人终究生不如死。”
“是啊,这样的局势下,华夏军最好不要经历太大的动荡,但是如你所说,你们已经发